黎玉琪有点习惯服从了,手自然地往裙下伸去。突然意识到什么,停下来,脸色变得忽红忽白,哀告道,“不在这里好吗?”
? ? “你怕什么了,是不是平台上还有别人?”
? ? 一语点破了黎玉琪的心事。黎玉琪本以为会有人与她会面,提前通知了玉嘉侦探社的人在此埋伏,不料人没见到,倒把她的丑态尽收眼底,刚才她意乱情迷还没想到,如果再当着外人的面脱内裤,那还不如就从这楼顶跳下去。
? ? “你可以叫那些人先走。顺便再警告一次,下次再有跟踪埋伏什么的,我们之间所有的约定勾销。”
? ? 黎玉琪红着脸,冲着平台上的阴暗处叫了几声,两条人影狼狈地从水箱顶等处跳出来,飞快地跑了。
? ? 就算平台上没人了又如何?四下里高楼虽然都相距甚远,难保没有几个窗口正好有人往这平台上看,她黎玉琪岂不还是相当于在大庭广众之中,光灯化月之下行此苟且之事了。
? ? 可是,她有得选择吗?
? ? 要死就死啦。
? ? 黎玉琪闭上了秀眸,飞快地褪下肉丝裤袜,再脱掉洁白的内裤,摆在水泥地上。她想穿回裤袜时被阻止了,“别穿,和内裤摆在一起。把裙子拉起来,拉过腰线,慢慢转一圈。”
? ? 这,太羞辱人了。
? ? 黎玉琪将套裙一点点拉高,修长秀美的大腿一点点地暴露出来,心象死了一样麻木。
? ? 果然是一双傲人的美腿,莹白浑圆,并拢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。
? ? 老谈的目的,其实是要看看她的YH的位置。他一直好奇的是,他拿到的是一个复制品还是唯一真品,如果是真品,YH落到了他之手后,黎臭婊那里变成了什么样子。
? ? 黎玉琪转向了他这一方。
? ? 在原本长着YH的地方,现在只有——
? ? 一团黑雾。黎玉琪和老谈这一日双双告假,并没引起太多猜测,一个反正是无人关心的蝼蚁般的小人物,一个则即将离职,在此期间干点私活也是可以理解的事。
? ? 老谈兴奋得一夜无眠,心情久久不能平复,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在昨晚能够成功地将黎大美女玩弄于指掌之上。这一切肯定是场梦,春梦了无痕。
? ? 但他手中又分明握着高档织物的女人裤袜和白色蕾丝小三角内裤,提醒他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了。
? ? 昨晚,他在确认黎玉琪远去之后,化妆偷偷潜入了锦鸿大厦的天台,取回了这两件女人的贴身之物,在他的感觉之中还残存着一丝女人的体温。
? ? 由于黎玉琪奔波了一日,没有时间回家换洗,加上几个小时的调教,放在鼻子下面猛嗅一口,浓厚的女人体味扑鼻而来,象是最好的催情剂,刺激得他刚刚泄过身的YH禁不住又高举致意了。
? ? 回到家中,他就拿着女人柔软的衣物包裹着YH爽爽地发泄了一把,弄得现在洁白的内裤上沾满了污秽。
? ? 黎玉琪同样失眠了,她一直不敢相信自己忍受住了如此疯狂的侮辱,往日,就算在以混乱暧昧著称的酒吧,只要谁敢稍稍口出不敬,她就可以将一瓶酒都毫不留情地泼到他的头上。
? ? 深刻的挫败感和强迫YH的污秽感象是两条毒蛇,交替着折磨、吞噬着这个骄傲的女孩。
? ? 晚上接到了王嘉的电话,说她查过那个号码,新开户,没有任何资料,设伏也没有什么收获,但她不会放弃,要继续追查。
? ? 黎玉琪没有太多失望,懒懒地说知道了,叫昨晚的两个小伙子不要再跟着她了。
? ? 王嘉嘿嘿干笑了两声,有点尴尬地说,玉琪姐你放心,他们什么都不知道。
? ? 神秘人的电话在凌晨二点的时候才打来,通知她赶到西市职业高中的校园操场,不能惊动门卫,只能翻墙进去。
? ? “当然,你要把其他人弄醒看你表演,我也不反对。”神秘人桀桀笑道。
? ? 她的心往下一沉。
? ? 果然,这一日的调教又升级了。
? ? 神秘人在手机中指示她站在操场中央,将全身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,一头秀发也要披散开来,只在耳朵上挂着一个蓝牙耳机,赤身YH地站到起跑线上,按照他的口令,迈开长腿飞奔起来。
? ? 神秘人的要求是,一分钟之内跑完四百米,如果达不到目标,就要在三分钟内跑一千五百米,再达不到就三千米、一万米,一直加码下去。
? ? 看着裸露在风中跑动着的的那具洁白美丽的YH,躲藏在教学楼上暗处偷窥的老谈乐开了花。
? ? 这个淫虐项目源于老谈年少时的梦想,他从小没运动神经,体格素质差,长跑更是梦厣,没有及过格的时候,看到能在赛场上健步如飞的选手就特别羡慕,特别是那些女孩子,穿着白短裤,秀出修长的大腿,从他面前一闪而过,更是令他暇想连翩。
? ? 今日他得到这个天赐良机,既能圆梦,又能整人,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。
? ? 夜色下的操场空旷静寂,没有灯,只有天空的繁星和远方的灯火把四周照得朦朦胧胧的,可丝毫也不能减轻黎玉琪心头的重压。
? ? 对她来讲,一分钟内完成四百米并非不可能的事,读书时,她的一双长腿曾经跑出过五十八秒的校内最好成绩。但此时,她的双腿象灌了铅,沉重得迈不开腿,总感觉有无数双邪恶的眼睛在盯着她。
? ? 糟了,没时间了。待得黎玉琪意识过来,重新加速时,已经时间不够了。
? ? 冰冷的声音在给她报数,“一分八秒。”
? ? 她只好强忍羞耻重新朝一千五百米进发。
? ? 这一次,她实际上完成得很好,但是老谈故意给她加到超时。黎玉琪怒火中烧,又不敢抗议,不得已继续跑下去。
? ? 汗水不停地沿着光滑的肌肤流淌下来,甚至在老谈手中YH也汗珠津津。话机中,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。
? ? 黑暗中,白白的影子象一只YH羚羊,灵活利落,弹跳自如,充满诱惑。胸前的一双大波随着跑动的节奏上下颠动,不,是以乳根为圆心划着圈地跳动,晃荡得老谈头晕目眩,口水横流,不觉将手中的YH越捏越紧,捏出了水来。
? ? 时间逝去,好在依然无人察觉这古板的校园竟春色无边。
? ? 黎玉琪已在跑万米了,不但体力透支严重,还要承受神秘人对她下体的亵玩,跑得异常辛苦。
? ? 距离终点还有3圈,再也无力支撑下去,一个踉跄跌倒在地。
? ? “爬起来,快跑,只有一分半钟了。”
? ? “我真的不行了。”黎玉琪带着哭腔说。
? ? 耳麦中咆哮,“你这个只会在屁股上长肥膘的废物,我要惩罚你!”
? ? 黎玉琪只要不再强迫她继续跑,什么惩罚也无所谓了。顺从地翻过身来,四肢趴地,做出狗爬式。
? ? 针刺三下。
? ? 黎玉琪变色,“不,求你,这里是学校。”
? ? 神秘人冷笑,“当然不,你还要翘起一条腿,象狗一样撒尿。”
? ? “天哪。”黎玉琪悲愤难言。
? ? 一条YH斜斜地伸向夜空。
? ? 无论如何她也排不出尿来,苦闷地说,“真的做不到。”
? ? “你自己看着办,一晚上拉不出,你就一晚上保持着这姿式吧,可能实际上是很想学生们都来围观吧,你这个暴露狂!”
? ? 半晌,尿道口歙开,黄浊的尿水在老谈面前浠浠沥沥地滴了出来。
? ? 老谈举到鼻前,浑然不顾臊臭,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。
? ? 他兴奋地握着YH四下里乱甩,黄金液象断了线的珠子四下里飞溅,洒到教室的墙壁、走道、扶栏到处都是。
? ? 黎玉琪快要崩溃了。象这种调教法,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才会发疯,也许,第三日就会疯掉。
? ? 会要她到真正的大庭广众之中暴露,还是让她暴露更多的YH,她都不敢想象。
? ?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,神秘人的手段总是出乎她的意料。
? ? 第三日,早早来了指令。这一次的内容非常奇怪,也非常简单,还把后几日的任务都包括了。
? ? 对于别人,这个任务也许轻而易举,对黎玉琪来说却是痛苦异常,甚至比较之下,宁愿接受之前的变态调教。
? ? 任务是:“在四日内,主动成功勾引谈文光上床。”